第1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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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荏苒，葉落紛紛。轉眼間，四年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。
在這期間，莫落走過了大大小小的幾十座城市，領略了各地的風土人情，在不斷行進的過程中，她終於慢慢找回了自己的歸屬感。
是夜，如82年拉菲一般芳醇柔順的夜晚。位於N市最繁華地段的Galant酒吧套間內，經過一番整修後，少了幾分暧昧與雜亂，多了幾分大氣與華美，大簇大簇的百合花和精美絕倫的吧臺給人以無法拒絕的迷醉之感。
藍色的絲絨沙發裏，莫落放松地深陷其中，目光迷離的註視著不遠處站在吧臺內側手起手落的年輕調酒師，眼波流轉，暗示意味十足。
坐在她對面的Jack無語地看著她的舉動，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，才把她的註意力給拉回來。
“我說，莫大美女，你這剛回來，就不能安分點？”
莫落唇角微勾，朝他嫵媚一笑，極其欠揍的應道：“不能。”
Jack被她流光溢彩的眼睛勾得心頭一癢，差點沒把持住立場。努力調整了下心神，他提醒道：“別忘了了你可是個有男人的人。”
莫落臉色變了變，一時沒有說話。
Jack沒察覺到她的表情變化，又隨意問道：“對了，江涵人呢？怎麽就你一個人？”
“哦！忘了告訴你，我們已經分手了。”說這話時，莫落的語氣極其漫不經心，面上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。
但Jack就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。思考了片刻，他試探著問道：“怎麽突然分了？”
莫落沒什麽表情的搖晃著手中的酒杯，聽到男人的問話時，她的手指一頓。隨後，又輕描淡寫的回答道：“哪兒那麽多為什麽，不合適而已。”
雖然她神色平淡，語氣自然。但Jack看得出來，這事肯定沒那麽簡單。
深知她不願講的事是怎樣都套不出話來的，Jack只好轉移話題道：“今天喊你出來，是要帶你見位朋友的。”
聞言，莫落只是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，眼神依舊都沒離開吧臺上的年輕調酒師。
過了會兒，突然出現一片巨大的陰影投註在她的上方。莫落稍稍擡頭，來人俊美無儔的面孔瞬間就映入了她的眼簾。
顧子眠背光而立，高大挺拔的身子剛好嚴嚴實實的遮住了莫落看向吧臺的視角，一絲縫隙也無。
成功和莫落對視後，他唇角的笑意慢慢暈染開，彬彬有禮道：“好久不見，莫小姐，別來無恙啊。”
莫落斜眼掃了掃Jack的方向，後者則心虛地縮了縮脖子，假笑道：“我忽然想起來公司還有點事，我就先回去了，莫落你和顧先生慢慢聊啊。”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跑了，一副生怕走慢一步就被莫落叫住的樣子。
莫落的冷淡沒有讓顧子眠感到氣餒。
順勢坐在了她旁邊的沙發上，他打了個響指，讓酒保幫他調了一杯和莫落一樣的酒。
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，空氣中都持續著沈悶的寂靜。但顧子眠卻沒覺得哪裏不好。他甚至希望時間過得慢點，慢點，再慢點，這樣他就能和莫落在一個空間裏待更長的時間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莫落原本點的幾杯酒已經見底。但她沒有再繼續喝下去。
微微偏頭，入目即是男人棱角分明的側顏。她輕聲笑了笑，緩緩湊近了他，直至耳垂處才停了下來，暧昧的咬著他的耳朵，她的聲音像極了情人間的繾綣細語。
“我正好缺一個床伴，你願意試試麽？”
顧子眠握著杯柄的手指緊了緊，面上卻一絲勉強也無，淡淡笑道：“有何不可呢。”
這是個充滿□□和瘋狂的夜晚。
事後，莫落沖完澡上床後，顧子眠□□地將她摟在懷裏，溫柔地吻了吻她的唇角，問道：“怎麽突然選我了？你以前不是……”後面的話他停頓了一下，沒有接著說出來。
莫落神情慵懶，像一只剛被主人餵飽而饜足的貓。聽到他的話，她連眼皮都沒掀一下，語氣平靜的說道：“沒有欲望只能說是麻木不仁。”
“更何況，送上門的服務，不要白不要。”
顧子眠面色如常，像是一點也沒被她的話刺到，溫柔的將散落在她臉上的碎發輕輕撥到耳後，他點頭認同道：“對，我都送上門給你糟蹋了，你要再不要就是真傻了。”
莫落驚訝於他的稀松平常，眨了眨眼睛，不經意的問道：“你呢？怎麽會這麽幹脆就答應做我的床伴了？”
顧子眠笑而不答，只是摟緊了她，道：“想那麽多，不如早點睡。”說罷，就徑自閉上了眼睛。
莫落也沒糾結於他的答案，酒精後又加上劇烈運動，沒過多久，她就睡著了。
黑暗中，顧子眠原本緊閉的雙眼在聽到莫落清淺的呼吸後，慢慢的睜開了。
女人的睡顏沈靜優美，收起了人前的清冷防備，睡著後的莫落多了些煙火之氣。顧子眠一點一點的收緊了手上的力道，直到將女人完完全全的鑲在了他的懷裏才停下了動作。將下巴緩緩的放在了她的頸窩處，他低聲呢喃道：“傻瓜，哪個男人願意當床伴的？我只是不想你再離開。”
那些沒有你的日子，就像一本沒有書頁的書。
即使總是欺騙自己已經忘記，卻總在某個不經意間，一個畫面，心就隱隱的疼痛起來。
第二天早上，莫落是被陣陣撲鼻的香氣給勾醒的。
瞇著惺忪的睡眼，她有些不穩的走到了套房的客廳內。顧子眠剛好端著一盅細火熬好的白粥走出了廚房。看見莫落有些呆楞地站在那，他放下粥走到她面前，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，又揉了揉她有些亂的頭發，語氣親昵自然，“快去洗漱吧！早餐馬上就好了。”
莫落皺了皺眉，有些不習慣他自然而然的溫存。
吃早餐的時候，顧子眠替莫落剝雞蛋，動作熟練得像是練習過上萬次一樣。
莫落放下了手中的勺子，用紙巾擦了擦嘴，開口正式道：“我覺得，你似乎誤會了什麽？”
聞言，顧子眠幫莫落添粥的動作一頓，擡眼看向她。
莫落沒有停下來，繼續說道：“我需要的是一個床伴，而不是男朋友，你不覺得你已經越界了麽？”
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“看來顧少對床伴的定義還不夠明晰。既然如此，我不介意跟你好好解釋一下。床伴，顧名思義，就是床上的伴侶。除此之外，你和我，沒有任何關系。而且，如果將來任意一方厭倦了這種關系，可以立刻中止。”
顧子眠目光微垂，卷而細長的睫毛遮去了眼中所有的情緒。他抿了抿唇，低聲道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還有，我希望以後除了在床上的時候，你不要再對我做任何親熱的動作。”她的眸色淺淺淡淡，格外動人，但內裏卻是冰冷的刀鋒，仿佛怎樣都融化不了。顧子眠僵硬的應了聲好後，便不再開口。
這頓早飯，兩個人都吃得索然無味。
飯後，Jack打來電話來說有事找她。莫落換好衣服準備出門，顧子眠提議要送她，莫落冷冷清清的掃了他一眼，警示意味十足。默了幾秒後，顧子眠一言不發的目送著她離開。
莫落沒想到Jack所謂的有事就是讓她回M&J上班。
雅致安靜的茶房內，莫落手捏著茶杯，悠閑自在的轉動著裏面的茶水，拒絕得很幹脆，“我不去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
“阿甘說過，生命就像一盒巧克力，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是什麽。以前我總是活在規劃裏，但現在，我想隨意點，為自己而活。”
Jack接到她的話茬，道：“別啊！你不知道這四年你不在我有多累。莫大美女，你就體諒體諒我們這些小人物吧！我還想回家結婚生小孩呢！”
莫落被他不正經的語氣給逗笑了，腹黑的調侃道：“你不一直都在和工作談戀愛麽！”
“你夠了啊！你怎麽不和工作談戀愛去！”
莫落憋住了笑意，呷了口碧螺春，驀地話題一轉，猝不及防的問他道：“你跟Sweety怎麽樣了？”
Jack沒料到她會陡然問起這個，剛喝到嘴的茶水一個沒忍住就噴了出來。幸好莫落身手敏捷，才躲過被噴一臉的劫難。
來不及擦嘴巴上的水，Jack詫異地指著莫落，結結巴巴地問道：“你，你，你怎麽知道的？”
莫落將手上的紙巾扔給了他，挑著眉反問道：“這是件很難發現的事麽？”看著對方瞪得比銅鈴還大的眼睛，她無奈的擺手，“拜托，我眼睛又不瞎。”
“你什麽時候看出來的？”
凝眉認真想了會，莫落煞有介事的說道：“很久以前。”
Jack難得的鬧了個大紅臉，語氣裏是掩蓋不住的尷尬，“好吧！”
莫落擡步走到木質的屏風邊，聲音低沈有力，“花開堪折直須折，莫待無花空折枝。Sweety是個很好的女孩，你別辜負了她。”
Jack神色認真起來，承諾道：“我知道，我會對她好的。”
莫落沒再說話，只是神色怔松地看著屏風在地上投下的陰影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男主終於可以離女主近點了，同志們，開不開心？
眾人（異口同聲）：“開心死了。”
接下來還要我繼續虐男主麽？
眾人（統一動作）搖頭。
那好吧，我就偏不如你們所願，繼續虐（傲嬌臉）
眾人：對方送了你一顆書碩大無比的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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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期間，莫落走過了大大小小的幾十座城市，領略了各地的風土人情，在不斷行進的過程中，她終於慢慢找回了自己的歸屬感。
是夜，如82年拉菲一般芳醇柔順的夜晚。位於N市最繁華地段的Galant酒吧套間內，經過一番整修後，少了幾分暧昧與雜亂，多了幾分大氣與華美，大簇大簇的百合花和精美絕倫的吧臺給人以無法拒絕的迷醉之感。
藍色的絲絨沙發裏，莫落放松地深陷其中，目光迷離的註視著不遠處站在吧臺內側手起手落的年輕調酒師，眼波流轉，暗示意味十足。
坐在她對面的Jack無語地看著她的舉動，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，才把她的註意力給拉回來。
“我說，莫大美女，你這剛回來，就不能安分點？”
莫落唇角微勾，朝他嫵媚一笑，極其欠揍的應道：“不能。”
Jack被她流光溢彩的眼睛勾得心頭一癢，差點沒把持住立場。努力調整了下心神，他提醒道：“別忘了了你可是個有男人的人。”
莫落臉色變了變，一時沒有說話。
Jack沒察覺到她的表情變化，又隨意問道：“對了，江涵人呢？怎麽就你一個人？”
“哦！忘了告訴你，我們已經分手了。”說這話時，莫落的語氣極其漫不經心，面上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。
但Jack就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。思考了片刻，他試探著問道：“怎麽突然分了？”
莫落沒什麽表情的搖晃著手中的酒杯，聽到男人的問話時，她的手指一頓。隨後，又輕描淡寫的回答道：“哪兒那麽多為什麽，不合適而已。”
雖然她神色平淡，語氣自然。但Jack看得出來，這事肯定沒那麽簡單。
深知她不願講的事是怎樣都套不出話來的，Jack只好轉移話題道：“今天喊你出來，是要帶你見位朋友的。”
聞言，莫落只是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，眼神依舊都沒離開吧臺上的年輕調酒師。
過了會兒，突然出現一片巨大的陰影投註在她的上方。莫落稍稍擡頭，來人俊美無儔的面孔瞬間就映入了她的眼簾。
顧子眠背光而立，高大挺拔的身子剛好嚴嚴實實的遮住了莫落看向吧臺的視角，一絲縫隙也無。
成功和莫落對視後，他唇角的笑意慢慢暈染開，彬彬有禮道：“好久不見，莫小姐，別來無恙啊。”
莫落斜眼掃了掃Jack的方向，後者則心虛地縮了縮脖子，假笑道：“我忽然想起來公司還有點事，我就先回去了，莫落你和顧先生慢慢聊啊。”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跑了，一副生怕走慢一步就被莫落叫住的樣子。
莫落的冷淡沒有讓顧子眠感到氣餒。
順勢坐在了她旁邊的沙發上，他打了個響指，讓酒保幫他調了一杯和莫落一樣的酒。
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，空氣中都持續著沈悶的寂靜。但顧子眠卻沒覺得哪裏不好。他甚至希望時間過得慢點，慢點，再慢點，這樣他就能和莫落在一個空間裏待更長的時間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莫落原本點的幾杯酒已經見底。但她沒有再繼續喝下去。
微微偏頭，入目即是男人棱角分明的側顏。她輕聲笑了笑，緩緩湊近了他，直至耳垂處才停了下來，暧昧的咬著他的耳朵，她的聲音像極了情人間的繾綣細語。
“我正好缺一個床伴，你願意試試麽？”
顧子眠握著杯柄的手指緊了緊，面上卻一絲勉強也無，淡淡笑道：“有何不可呢。”
這是個充滿□□和瘋狂的夜晚。
事後，莫落沖完澡上床後，顧子眠□□地將她摟在懷裏，溫柔地吻了吻她的唇角，問道：“怎麽突然選我了？你以前不是……”後面的話他停頓了一下，沒有接著說出來。
莫落神情慵懶，像一只剛被主人餵飽而饜足的貓。聽到他的話，她連眼皮都沒掀一下，語氣平靜的說道：“沒有欲望只能說是麻木不仁。”
“更何況，送上門的服務，不要白不要。”
顧子眠面色如常，像是一點也沒被她的話刺到，溫柔的將散落在她臉上的碎發輕輕撥到耳後，他點頭認同道：“對，我都送上門給你糟蹋了，你要再不要就是真傻了。”
莫落驚訝於他的稀松平常，眨了眨眼睛，不經意的問道：“你呢？怎麽會這麽幹脆就答應做我的床伴了？”
顧子眠笑而不答，只是摟緊了她，道：“想那麽多，不如早點睡。”說罷，就徑自閉上了眼睛。
莫落也沒糾結於他的答案，酒精後又加上劇烈運動，沒過多久，她就睡著了。
黑暗中，顧子眠原本緊閉的雙眼在聽到莫落清淺的呼吸後，慢慢的睜開了。
女人的睡顏沈靜優美，收起了人前的清冷防備，睡著後的莫落多了些煙火之氣。顧子眠一點一點的收緊了手上的力道，直到將女人完完全全的鑲在了他的懷裏才停下了動作。將下巴緩緩的放在了她的頸窩處，他低聲呢喃道：“傻瓜，哪個男人願意當床伴的？我只是不想你再離開。”
那些沒有你的日子，就像一本沒有書頁的書。
即使總是欺騙自己已經忘記，卻總在某個不經意間，一個畫面，心就隱隱的疼痛起來。
第二天早上，莫落是被陣陣撲鼻的香氣給勾醒的。
瞇著惺忪的睡眼，她有些不穩的走到了套房的客廳內。顧子眠剛好端著一盅細火熬好的白粥走出了廚房。看見莫落有些呆楞地站在那，他放下粥走到她面前，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，又揉了揉她有些亂的頭發，語氣親昵自然，“快去洗漱吧！早餐馬上就好了。”
莫落皺了皺眉，有些不習慣他自然而然的溫存。
吃早餐的時候，顧子眠替莫落剝雞蛋，動作熟練得像是練習過上萬次一樣。
莫落放下了手中的勺子，用紙巾擦了擦嘴，開口正式道：“我覺得，你似乎誤會了什麽？”
聞言，顧子眠幫莫落添粥的動作一頓，擡眼看向她。
莫落沒有停下來，繼續說道：“我需要的是一個床伴，而不是男朋友，你不覺得你已經越界了麽？”
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“看來顧少對床伴的定義還不夠明晰。既然如此，我不介意跟你好好解釋一下。床伴，顧名思義，就是床上的伴侶。除此之外，你和我，沒有任何關系。而且，如果將來任意一方厭倦了這種關系，可以立刻中止。”
顧子眠目光微垂，卷而細長的睫毛遮去了眼中所有的情緒。他抿了抿唇，低聲道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還有，我希望以後除了在床上的時候，你不要再對我做任何親熱的動作。”她的眸色淺淺淡淡，格外動人，但內裏卻是冰冷的刀鋒，仿佛怎樣都融化不了。顧子眠僵硬的應了聲好後，便不再開口。
這頓早飯，兩個人都吃得索然無味。
飯後，Jack打來電話來說有事找她。莫落換好衣服準備出門，顧子眠提議要送她，莫落冷冷清清的掃了他一眼，警示意味十足。默了幾秒後，顧子眠一言不發的目送著她離開。
莫落沒想到Jack所謂的有事就是讓她回M&J上班。
雅致安靜的茶房內，莫落手捏著茶杯，悠閑自在的轉動著裏面的茶水，拒絕得很幹脆，“我不去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
“阿甘說過，生命就像一盒巧克力，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是什麽。以前我總是活在規劃裏，但現在，我想隨意點，為自己而活。”
Jack接到她的話茬，道：“別啊！你不知道這四年你不在我有多累。莫大美女，你就體諒體諒我們這些小人物吧！我還想回家結婚生小孩呢！”
莫落被他不正經的語氣給逗笑了，腹黑的調侃道：“你不一直都在和工作談戀愛麽！”
“你夠了啊！你怎麽不和工作談戀愛去！”
莫落憋住了笑意，呷了口碧螺春，驀地話題一轉，猝不及防的問他道：“你跟Sweety怎麽樣了？”
Jack沒料到她會陡然問起這個，剛喝到嘴的茶水一個沒忍住就噴了出來。幸好莫落身手敏捷，才躲過被噴一臉的劫難。
來不及擦嘴巴上的水，Jack詫異地指著莫落，結結巴巴地問道：“你，你，你怎麽知道的？”
莫落將手上的紙巾扔給了他，挑著眉反問道：“這是件很難發現的事麽？”看著對方瞪得比銅鈴還大的眼睛，她無奈的擺手，“拜托，我眼睛又不瞎。”
“你什麽時候看出來的？”
凝眉認真想了會，莫落煞有介事的說道：“很久以前。”
Jack難得的鬧了個大紅臉，語氣裏是掩蓋不住的尷尬，“好吧！”
莫落擡步走到木質的屏風邊，聲音低沈有力，“花開堪折直須折，莫待無花空折枝。Sweety是個很好的女孩，你別辜負了她。”
Jack神色認真起來，承諾道：“我知道，我會對她好的。”
莫落沒再說話，只是神色怔松地看著屏風在地上投下的陰影，不知道在想些什麽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男主終於可以離女主近點了，同志們，開不開心？
眾人（異口同聲）：“開心死了。”
接下來還要我繼續虐男主麽？
眾人（統一動作）搖頭。
那好吧，我就偏不如你們所願，繼續虐（傲嬌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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